“我哪里狠了?”
“哪里都狠!”
一行鐵騎,如一道黑色旋風(fēng),瞬間離開了皇家學(xué)院的山門。
......
“這個孩子你怎么樣?”夏淵看著納蘭焜煊,淡淡地笑了笑。
納蘭焜煊抬頭看了一眼天空,若有深意地笑了笑。
“既然國師隱居數(shù)十年,為了眼這個弟子不惜重開國師府,又讓皇主親令我家這小子去方寸山上將他接回,又豈是你我能看懂的事情?”
夏淵聞言一楞,隨后笑了起來,道:“你說的是我家那小子天意難測?也是,如果凡事都能讓我們這些老頭子一眼就看穿,那也未免太不好玩了!”
“只不過,聽我家那小子說,上官無雙那丫頭可是這家伙的未婚妻,不知因何二個言語間起了誤會,這才導(dǎo)致這家伙一氣之下,揚鞭離開,趕回皇城?!?br>
納蘭焜煊撫著胡須,感慨連連。
“沒想到這小子也是一頭犟牛,這下好玩了,看來皇城里將要不得安寧了,等戲到高潮的時候,我們二個老頭也過去潛潛熱鬧?!?br>
夏淵拍拍手,哈哈笑道。
“唉!這師徒兩人一會還要做飯給這二個小子吃,沒想到人家已經(jīng)在百里之外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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