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歐陽東籬沒有等到十五,便在一個(gè)初睛的清晨離開了青石小院。
一如他之前說的那般,沒有跟任何人道別,悄悄地,正如同他來時(shí)的那般。
這日的李夜起的稍晚,快到已時(shí)他才睜開眼睛,正欲推出而出,卻只見歐陽東籬睡過的床邊靜靜地放著三枝金箭,金色中有一絲幽光。
李夜心里“咯噔”一聲,心道不好,師傅還是不告而別了。
站在床前,李夜輕輕地嘆息了數(shù)聲,這才捏著三枝鐵箭推門而出。
來到客堂,只見先生已經(jīng)端著一碗白粥在喝。
“歐陽先生呢?他昨晚可是沒喝幾杯,今天怎么就起不了床了?”
先生看著李夜輕聲問道。
“師傅走了!”李夜低聲呢喃道:“將手里捏住的三枝鐵箭放在了先生的桌前。
“他說走的時(shí)候不會(huì)跟您和師娘打招呼,我以為他說著玩的......”
李夜的聲音有些蕭索。
“走了?他能走去哪?你放心,他過幾天還會(huì)回來的,這家伙的脾氣我知道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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