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，我能！
百般無聊的他，輕輕轉(zhuǎn)動了一下指間破虛僧留下的空間戒，找到了先生的那架鐵琴。
心神一動將之?dāng)[放在石臺之上，伸出雙手調(diào)了一個曲調(diào)，欲要撫曲一首。
撥了幾個調(diào)，又輕哼了幾個詞，卻找不到感覺。無奈之下拎起水壺，倒了一杯涼茶喝下，又打了一盆山泉水洗了一把臉，這才重新坐回了桌前。
腦海里的曲調(diào)很多，卻不是他此時想要的那一首。
叮叮咚咚地彈了幾個聲，突然之間卻是撥動了一個音符，將從未彈唱過的那首曲調(diào)彈了出來。
輕哼了幾聲后，便先了一個間調(diào)，低吟輕彈，一首《白頭吟》自小雜院里飛出，在山間流轉(zhuǎn)，在般若寺大殿的金頂上盤旋......
皚如山上雪，皎若云間月。
聞君有兩意，故來相決絕。
今日斗酒會，明旦溝水頭。
躞蹀御溝上，溝水東西流。
......
不知不覺中，李夜在琴聲和吟唱中，融進(jìn)了無相法身第七層功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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