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得好象你見過死人似的,你殺過人嗎?”坐在一旁的夏梧桐,嫌棄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這里是方寸山,佛光普照之地?!崩钜箾]有看她,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。
“你的嘴馬怎么比女人還在厲害?”夏梧桐沒有給們情面,繼續(xù)惡心他。
李夜眉尖輕輕皺了一下,看著夏梧桐,認(rèn)真地問了句:“你殺過人嗎?”
唐秋雨看著李夜認(rèn)真的樣子,心里“咯噔”一聲,心道眼前這個一臉陽光的男孩,難道小小的年紀(jì)就已經(jīng)歷過血腥?
“在天山上修行二年,我連一只野雞都沒殺過......我下山后,在大佛寺修行時,有人在后山襲擊我,讓我給殺了,那是我第一次殺生......在去往中域的船上,有水匪在富春江上襲擊我們,被我跟沐沐兩人用先生買的黃楊木弓給射殺了......”
夏梧桐一楞,怔怔地看著他說不出話來。
“從中域離開,來方寸山的路上,有五個元嬰境的修行者伏擊我,讓我跟明惠師兄給殺光了”
唐秋雨靜靜地看著他,沒有說話,等著他往下說。
夏梧桐忍不住問道:“你居然......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......”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半天,沒有說完一句話。
“......我的劍,只跟沐沐練習(xí)過,到目前為止先生沒有教過我劍招,我的劍是用來殺人的。”
李夜想起了在天山洪流、冰河中的苦修,當(dāng)時不知為何要練劍。
后來下了山才明白,劍不是用來做擺設(shè),是用來殺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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