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夜沒有回話,只是睜著眼睛看著桌面上的小茶爐里的火苗發(fā)呆。
明惠楞了一想,想了想便拎起水壺架在小火茶爐上,順手往里添了二塊木炭。
“這喝茶不能心急,水都沒有燒上呢?!泵骰葜钢畨卣f。
“喝茶不急,可是我心里著急上火?!背聊税肷蔚睦钜菇K于開口說道。
“急什么?我聽你家先生說過,你明年開春后,也才十歲吧,連寺里最少的無憂也比你大上一歲。”
明惠不急不慢地將佛臺抽屜里的茶盒取出來,仔細地倒了些茶葉在手里觀看。
“我跟他們不一樣?!崩钜股驳鼗亓艘痪?。
明惠一呆,將手里的茶葉放進紫砂壺里。
看著李夜問道:“你跟他們有什么不一樣?難道你是三頭六臂不成?”
李夜看了明惠一眼,平靜地說道:“我不能運行真氣。”
其實他真的想不膽魄,自家的先生,跟大佛寺里的老和尚,為什么那么小心眼,非要封禁自己的丹田,不讓他調(diào)用自身的真氣。
須知在修行無相法身的痛苦過程,他一一忍受了下來。
但是面對厚厚的雪地,無論他如何努力,都做不到老和尚師傅,要求的那種踏雪無痕的境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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