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夜看著他，靜靜地說道，心里卻想著跟明惠說的那些道理。
“師兄？”先生若有所思重復(fù)道。“明惠難道不是你的師叔或者師伯么？”
“我本來管明惠大師叫師叔，可是后來他知道我在天山上得到了破虛老和尚的偉承后，就死活要認(rèn)我做他的小師弟，現(xiàn)在寺里的僧人都管我叫明塵小師叔?！?br>
摸著自己的后腦勺，李夜笑著回道。
“明塵？苦禪不是給你起的法號(hào)叫無(wú)塵么？你現(xiàn)在做了明惠大師的師弟，等你回到東域見了苦禪那家伙，你豈不是也要和他叫師兄了？”
先生說到這里，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不為別的，只是自己的徒弟真的是太奇葩了！
來到方寸山?jīng)]兩月，還沒有拜師，倒先跟寺里的高僧做起了師兄弟了。
“看來你在般若寺里也沒辦法拜師了，如此也好，你可以少一些約束，多學(xué)一會(huì)佛法。你本來也不是為了出家才來這里的，如此甚好。”
先生一邊說，一邊笑。
放眼望去，五域中能做明惠大師小師弟的修行者，還真的沒有出現(xiàn)過。
沒想到自己這貌不驚人的弟子，倒是悄悄地成了明惠大師的小師弟，先生想想也覺得古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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