納蘭雨低頭喝完杯中的茶水,抬頭看著李夜想了想,道:“閑話少說,我昨天請你喝酒,現(xiàn)在正好四下無人,你就扶琴一首吧,這可是你妹妹昨天晚上告訴我的?!?br>
說完壞壞地看著李夜,大有不聽不罷休的樣子。
李夜看著他,有些為難地說:“這石桌太高,沒辦法放琴呀?”
納蘭雨一聽,拍了一下大腿,道:“早知道你會找這個借口,琴桌我今日早間已經(jīng)從花滿樓中借了一張過來?!?br>
說完手一晃,一張紅色的琴桌擺放在涼亭中,難得的是竟然還借來了一張紅色配套的凳子。
李夜一呆,心道這是躲不掉了。
納蘭雨看著李夜,神情突然的些落寞,想了半晌,張嘴又閉。
過一了會才輕輕地說道:“兄弟,我昨天聽了你吟的那著:小橋流水人家,斷腸人在天涯,心生萬般感慨,困苦難消,才將那甕醉生夢死取了出來。這剩下的半甕我便送給你吧。等選個日子你我兄弟兩人再醉一回?!?br>
說完竟將剩下的半甕酒取了出來,放在桌上,靜靜地看著他。
李夜心里一驚,突然間有些酸痛,看著面前神色失落的納蘭雨,將空間戒里的鐵琴取出,輕輕地擺放在琴桌上。
挨著琴桌坐下,雙手輕撫琴弦,幽幽地嘆息了一聲。
呢喃道:“不久前有一個人,她告訴我有一種酒,叫”醉生夢死“,喝了之后,可以叫你忘掉以前做過的任何事。她說,人最大的煩惱,就是記性太好。”
“如果什么都可以忘了,以后的每一天都會是新的開始,......只不過,我喝過那壇醉生夢死之后,我就真的忘了一切,從那以后我的的心里,永遠(yuǎn)刻著一個女人的名字......”
凝神之下,手指間的琴聲飄蕩了出去,不覺中他竟然起了一曲悲調(diào),不自不覺中吟唱出很久前學(xué)過,卻從未在人前唱響的那首《白頭吟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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