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和尚嘆息了一聲,道:“這中域皇城的手也伸得太長了,我這徒兒連風(fēng)云城也未出過,如何會上他們惦記上?”
“人世間最為難測是人心,有些人心不足想吞象呀。”白須長眉僧望著佛臺上的經(jīng)文道。
“我們替他解決這些麻煩?”
“這是他自己的因果,勿需我們出手?!?br>
“接下來如何安排?”
“我們不動,你沒見這二日他有傷在身還在抄寫經(jīng)文?”
老和尚聞言感動,只是習(xí)慣性地不想流露,笑了笑,然后念了兩聲佛號。
“我們注意他小雜院附近的動靜,你也注意一下寺里近來的陌生人?!卑醉氶L眉僧說道。
“當(dāng)然,他是你的弟子,但他在寺中修行,如果再有人前來生事,我也會考慮出手一次?!?br>
老和尚贊嘆道:“師兄慈悲。”
“我從未想過,會收一個朝聞道而夕入道的弟子?!崩虾蜕欣^續(xù)說道。
長須白眉僧抬頭看了他一眼,伸手給他倒了一杯茶。
認(rèn)真地說道:“他已經(jīng)殺生,此生難入佛道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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