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十天的春雨,終于停了下來。李夜睜開眼睛望著棚外的陽光,用手揉了揉痛了一夜的頭。
喃喃地說道:“怎么會莫名奇妙的頭痛呢?”
生火煮粥,洗臉刷牙,拎著竹劍出了棚,頭一抬,崖坪上盡是明媚的春光。
站在雪松樹下,吸了一口氣,漫不經(jīng)心地將手中的竹劍揮了出去。
相同的招式,不著一絲內(nèi)力,一百劍,二百劍,一千劍......一萬劍,每天重復的練習。
漸漸地,李夜已經(jīng)感覺不到手里揮出的竹劍了,仿佛是自己的手臂長了幾尺,在空中漫不經(jīng)心地劃著圓圈。
他相信,如果此刻是在風云城里的街邊,站在漫天的杏花雨中,想要摘下那一朵就能摘下那一朵,想要斬去那一片,就能斬去那一片。
一個時辰下來,剛好斬夠一萬劍,笑了笑,李夜收住了手,將竹劍挨著雪松樹放下,沉身呼氣,扎了一個馬步,將伏虎羅漢拳又打了一遍。
春風里,崖坪上響起了呼呼的拳風。
......
老猿背著雙手,走上了崖坪,沒跟打拳中的李夜打招呼,自個往木棚后的山洞走去。
李夜沒有看老猿,他已經(jīng)懶了十幾天,有將近一月沒有練拳,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快長銹了一樣。
這會打得起勁,拳拳生風,透著虎嘯龍吟,將一套伏虎羅漢拳打出了大成的拳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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