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著先生離開了樹林,轉(zhuǎn)上了往上的山道,驚魂未定的李紅袖拍著心口說:“這小子不會真的修行成佛吧?那兩個小姑娘怎么辦?”
先生輕輕地拍了拍李紅袖的手說:“應(yīng)該不會,他還沒有入世,還沒到出世的時機?!?br>
“再說,每個人的緣法不一樣,以后的路需要他自己走,我能陪他一起走的路已經(jīng)不多了,雄鷹終要自己飛向天空的?!?br>
牽著手,行走在崎嶇的山道上,不知不覺,兩人的心早已經(jīng)拉近了。
......
在石壁上刻字上的李夜并不知道自己身后的異象,他只是按著先生的要求,每一筆一劃都力求一致,每一個經(jīng)文在刻上石壁的瞬間,都如活了過來一般,仿若佛陀與他一道在念頌經(jīng)文。
刻了一個多時辰,眼看已時過半,李夜力盡,放下了手里的劍,倒在松木架上。
看著光潔的石壁上刻著整齊的楷體經(jīng)文,雖然還不到上卷的十分之一,心里也是十分的歡喜。一邊動轉(zhuǎn)丹田的真氣回力,一邊想著是先去砍樹還是砍竹。
歇息了一會,想想還是先去砍竹引水,樹下午再砍不遲。
輕輕躍下了木架,拎著劍,到了屋前。
看關(guān)空曠的石崖,走到桌前從壺里倒了還有些溫度的茶水,一飲而盡。
摸著酸痛的身體,真想躺在屋里的竹椅上啥也不做,什么都不想,就呆呆地望天。
可又想首先生交待的事情,只有提起精神,拎著劍,往不遠處的竹林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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