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夜跟阿貴回到書院的時候，先生正在洗菜，李夜和阿貴連忙上前接過先生的菜籃，趕緊洗菜做飯。
不一會，二菜一湯端上飯桌，端起飯碗，李夜正準(zhǔn)問話，不料先生用筷子打了李夜的頭，說：“食不言、睡不語，你不是跟老和尚修行有相嗎？從現(xiàn)在做起?！?br>
李夜想回話，又挨了一筷子。
阿貴想笑不敢，正想端著碗去一邊笑，不料先生也給了阿貴一筷子，道：“吃飯不許離開飯桌，這也是修行，從今天以后皆如此?！?br>
說完，先生把碗遞給了李夜，指了一下裝著湯的碗。
李夜連忙接過先生的碗，心想，給先生盛湯，這也是修行。
三人無語，用過午飯，阿貴收拾了碗筷去洗。
師徒兩人回到堂前坐下，李夜洗了雙手，點了了柱香，開始燒水，給先生煮茶。
“今天苦禪大師如何說？”先生看著李夜。
李夜正拎起水壺加水，想了想回道：“大師教了我何為我相，收下了弟子，并給了一個法號，叫：無塵。”
先生半閉著眼，聞著李夜點的香，拍著手道：“不生不滅，不垢不凈，是為無塵。甚好?！?br>
“要你如何修行呢？”
李夜給先生上了茶，坐下，回道：“回先生，大師讓我回來頂水，三碗水，頭頂一碗，雙肩各一碗，啥時候行走水不外灑，再去見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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