憑什么他是男人?周紅很煩。
這時他又變成了聽話到要命的弟弟,幾乎沒什么太大的反應,不舒服也只是乖乖咬住嘴唇,什么姿勢都配合地擺。
在車里把他的頭發(fā)當成方向盤一樣去抓,撞成車禍,他被插疼了只是痙攣地夾腿,溫吞低啞地叫著床,這樣被玩了很久才射了第一次。
該及時剎車嗎?周紅決定問問周禮群的意思,捋捋他的額前的發(fā)往后扯,他神色迷鈍鈍的,眼皮被水潤著舒服得不太能撐開,車內(nèi)旖旎的氣息游離至他的微張的唇瓣,鉆到肺腑里灼燒那片胸膛,喉結(jié)滾動,脖頸反折出危險的弧度。
半截瞳孔朝后邊萎靡地轉(zhuǎn)轉(zhuǎn),又四處飄忽了一會,看看車內(nèi)后視鏡又看看周紅的臉,慢慢粉色的耳朵連著脖子肩頸成了大片燙傷似的,又熱又紅。
做愛的時候周禮群不是磨磨唧唧愛害羞的那款,接受能力出乎常人的好,怎么玩都可以的感覺。但其實,只是他反應太慢了,沒有裝很好的芯片,要緩很久才害羞,姐姐帶他跑得太快,剩下的感官總是追不上他。
“真的,你這騷貨又發(fā)什么春呀?!彪y得周紅覺得被勾引了,撒開手里的頭發(fā)就箍著他的腰肏他,周禮群的頭磕在座椅上,也沒反駁,他不在意落得個饑渴的形象,他甚至沒搞清自己是個什么形象呢——
苦守寒窯的糟糠之妻?欲求不滿的小三小四?慷慨多情的露水情緣?偶爾會用的飛機杯?還是閣樓上的瘋女人?
“姐你……嗯累不累……”他啞聲喊周紅。
“還好。”假陽在他的體內(nèi)來回抽動,聞言女人加快了頻率,“你累了?”
“我說……嗯累了就換我坐你哼嗯……”他轉(zhuǎn)頭輕輕地碰周紅的嘴角,眉目間又有了眼淚的顏色。唇齒間的模糊呻吟和了無痕的春夢一般,輕扣車窗冷凝成水慢慢滴落時,他也去了。
來往車輛不算多,車位外少有別的燈閃爍,周紅讓周禮群側(cè)坐在自己腿上,剛打開照明燈,猛的一陣汽車引擎聲閃過,把周禮群嚇一抖,應激地伸出雙臂纏繞周紅的脖頸。
“害怕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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