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ok。”女人啞然失笑。
她的手下滑,伸進弟弟的T恤下擺,天涼周紅手也涼得理所當然,周禮群不適應地呻吟了一聲:“別亂來。”
“想到分手以后你這樣的騷貨就不能肏了我就悵然若失?!?br>
“你從哪里來的道德感,拋父棄母的時候怎么不悵然若失呢?!鄙眢w被人帶著急躁的火摸著,周禮群依舊是那么隨便,那么自然地皺眉問,仿佛過年了他姐姐在家門口給他脫外套掛衣架上——就是這樣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“你的崽崽都讓我知道在哪了,這下你玩不成失蹤了吧,所以我結婚,呵呵,你不能不來哦姐?!?br>
周紅撬開他的唇齒深吻著冷哼了幾聲,每一次張嘴,吮吸他的舌噙著形狀,不停輾轉地舔,都好像是狼吞虎咽地要和誰搶著吃人似的,她扶著周禮群緊致的側腰慢慢向上摸,摸到他的心口,小腹和胸膛暴露在黑夜里。
其實周禮群穿得也不厚,長袖T恤外面就套了一個黑夾克,但他就是熱體質,一個爹媽生的,周紅有理由嫉妒。
他焚燒的身體,像一團暴烈的火,吸引著蛾子之類的蟲。
弟弟,小時候由她使用著,成家之后,就被轉手給弟妹了。這個漂亮的玩具,溫順的飛機杯一樣的小玩意兒,到時間了就會被收回,很早很早就知道世界會歸檔到這樣的地步不是嗎?如此如此,就不要對他太好了,用任性欺凌他的天真,用經驗踐踏他的意愿,一直都這樣做的不是嗎?
周紅撩起男人衣擺直接塞進他嘴里,彎腰啃咬光裸的鎖骨和胸膛,又在自己留下的痕跡上反復親吻,夸張的鼻息催促著男人的心跳為自己變快些,再變快些,兩只手粗暴地揉捏他柔軟的乳肉,上上下下的順序好像某種催奶的手法,周禮群真的感覺穿著乳釘的尖尖被含得漲漲的了,叼著衣服下意識地挺胸,從鼻腔發(fā)出輕哼,他從小就是不太會忍住呻吟的那種類型,周紅一碰就魂不守舍的了,對此他也無可奈何。
“等什么?”女人拍了拍弟弟的圓屁股,他真的凹凸有致,但不是天生尤物,很久之前只是瘦瘦薄薄一條,不聲不響的,陰惻惻的小蛇,蛻掉他冰清玉潔的皮,新生的皮膚依舊在她掌心顫栗。
周紅一屁股坐回秋千低頭點煙,捏爆爆珠?!斑@里是學校啊,你不是,很愛惜羽毛的嘛,被看到就完蛋咯,車上等我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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