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家世世代代供奉著的,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了。”
林景低低地說著,笑得有些陰惻惻。
我懶得再和他爭論下去,起身離開了咖啡廳。
咖啡廳外的陽光仍舊燦爛,我回頭瞥了一眼那復(fù)古的招牌,上面的藝術(shù)字飄逸而又令人恍惚。
什么時候咖啡廳變成了林景的花房?
又或許是林家的東西,本來就是林景本身呢。
下午要上課,但并不是專業(yè)課相關(guān),算是水課。
教室里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亩际侨耍业纳嵊褌冏隽艘慌乓呀?jīng)打開手機玩起了《沙威瑪傳奇》。
我其實能感覺到阿衛(wèi)是在“看”我的,于是我攤開了書本,又輕輕在腦海里呼喚了阿衛(wèi)。
[媽媽你不在認真上班嗎?我晚上就回去了。]
明天是周末,我有充裕的時間去享受生活。
阿衛(wèi)沒有回我,渾身的怪異不適感又消散了不少。
我又回到了熟悉的家里,阿衛(wèi)正從閣樓中捧出一本又一本厚厚的相冊,朝我翻閱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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