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口的燈光微醺,阿衛(wèi)站在我的身側(cè),身上還彌漫著淡淡的血腥氣味。
我沒有說話,但祂自知做錯了事情,乖順的跪在了我的面前。
沒有蠕動的觸手,沒有肆意睜開的眼球,阿衛(wèi)又恢復了往日里的人類模樣。
我又想當回最初的小孩子了,所以懶懶開口撒起了嬌,“媽媽用嘴給我開門就好了。”
“是?!?br>
祂柔聲應下,又要維持著標準跪姿,又要試圖努力啟唇去含住門把手,是一件異常困難的事情。
衣服輕飄飄的,祂的動作幅度實在太大。胸前的兩塊布料早已濡濕,阿衛(wèi)還在試圖用尖牙去咬住門把手一并拉下。
我抱臂站定在祂的身側(cè),又輕輕補充上了一句,“如果媽媽今天沒有成功打開門的話,我們兩個就都不能回家?!?br>
“嗚,不要這樣,不要這樣,清歡寶寶。媽媽馬上就開門,很快的…”
祂連聲為自己辯解起來,偏偏因為損耗的精力太大,口腔內(nèi)的尖牙還沒有完全恢復成人類的形態(tài)。
細密的尖牙一并落在冰涼的門把手上時,只會徒增難度。
阿衛(wèi)感到心焦。
祂的喉間溢出了喘息,又低垂下眼簾朝我求助起來,“清歡寶寶,能不能幫幫媽媽?”
我沒有回答祂的話,只是偏著頭回望了一下祂,眨了眨眼睛,“那我是媽媽的乖孩子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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