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夜本來就又悶又熱,垂著帳子,更讓燕暨喘不過氣。
烏鞘劍被他枕著,堅y冰涼,他清醒得像是劍氣沖到了腦子里。
他輕輕撩開透明的紗帳。
她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子寧無知無覺地躺在他床下,像一年里的每一個夜晚。每當(dāng)她睡著的時候,燕暨便胡思亂想。他渴望她睜開眼睛對他笑,渴望她捉住他的指尖不放,倚在他的x口呼x1。
現(xiàn)在他一伸手就能碰到她,而且知道她并不會抗拒,他已經(jīng)不用再顧慮。
但是他遲遲伸不出那只手。
今天她不想。他沒辦法。
明明曾經(jīng)親密那么多次,只要她一個動作,他卻又被重新打回了地獄。
不知不覺,燕暨已經(jīng)靠在床邊,半個身子懸空,伸手在虛空中描繪她的模樣。
想觸m0她,喚醒她,親吻她。
他心臟發(fā)疼,盼望著將她ch11u0lU0地抱在懷里,然后進(jìn)入她,讓她為他SHeNY1N,緊密地纏上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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