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些日子的幻覺幻聽，就是另一個自己蠢蠢欲動。”
葉凡把診斷全部告訴了秦?zé)o忌，相信后者能夠理解自己的意思。
老貓眼皮止不住一跳，有點無法接受，但秦?zé)o忌剛才的猙獰，卻讓他知道葉凡不是危言聳聽。
“原來如此！”
秦?zé)o忌聞言也是瞇起眼睛，隨后看著葉凡贊許一聲：
“葉國士不愧是國手，連我這種精神層面的東西都能診斷出來?！?br>
“你猜測的不錯，過去幾十年，我得到很多，但同樣承受很多。”
“我痛過，跪過，殺過敵人，也殺過自己人，遭受考驗的時候還犧牲過喜歡的女人。”
“世人看到過遭受過的煎熬和折磨，都不及我過去幾十年的百分之一?！?br>
他站了起來，背負(fù)雙手走到窗戶前面：“我以為這些年過去，我早已經(jīng)消化掉這些東西?！?br>
“沒想到，那只是我以為……”
秦?zé)o忌苦笑一聲：“無形中，我給自己積攢了一個暴戾邪惡人格?！?br>
“秦先生，這不能怪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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