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有自己的想法,我不g涉。何況,她會這麼做,定有她的理由。」
聽見這樣的回答,陸知行簡直氣得仰倒,「這可跟我們說好的不一樣!當初我們明明說的是讓端王在外暗中協(xié)助,與我們里應(yīng)外合,這下好了,人都還沒答應(yīng)呢,你們就把人給放走了,要是他轉(zhuǎn)頭把我們賣了,這局就得玩完!」
當初,他們幾人在各自得知真相後,決定團結(jié)起來,對抗靳尹,讓他得到該有的懲罰,因此開始暗中布局,羅織一張大網(wǎng),打算不知不覺地將其困在其中,只待最後收網(wǎng);但他們?nèi)巳松矸謹R在那,受限於g0ng中,g0ng外的部分好不容易才找來一個與靳尹有深仇大恨的靳尚,可惜他卻心有顧慮,遲遲未應(yīng)。
這下好了,端王出使南方,遠離帝京,屆時天高皇帝遠,要真發(fā)生了什麼,那可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了。
「真行?!龟懼性较朐綒?,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憤憤道:「看著吧,就你這樣下去,凌思嬡早晚被你慣得無法無天,到時候真跟那端王跑了,你就等著被騙吧!」
季紓長睫微顫,像是被他的話一下?lián)糁辛四撤N情緒,眼睫倏地垂下來,很快覆成一片濃郁Y翳。
每每提到了靳尚,他總?cè)滩蛔∠肫甬敃r他在桑州找到凌思思時,她與靳尚靠得那麼近,他能親昵地喚她“未婚妻”的樣子。
他固然信她,可這段記憶并不那麼美好,甚至隱隱透出一GU酸味,令他很是不快。
可他素來足夠冷靜,倏地便從回憶中cH0U身,伸手r0u了r0u眉心,淡淡道:「她不是這樣的人。此事她早已同我討論過,讓端王以皇室身分出使,又能最快掌握當?shù)厍閯荩亲钸m合的人選;而且,要對付太子,他總得有一個走出如今困境的契機,帝京可以是他的歸程,卻不能是終點?!?br>
陸知行啞然,張了張嘴,一時竟找不出話來反駁。
他目光復(fù)雜,半晌才憋出了一句:「記得從前凌思嬡是最討厭他的,兩個人不對盤,見面就吵,怎麼就突然這麼相信他?你說,他們兩人不會是有暗中聯(lián)系吧?」
季紓沒有看他,抬頭望了望甬道盡頭,碧落長空,緩緩開口:「這也是我想知道的?!?br>
酒樓包間內(nèi),靳尚正斜倚在軟榻上,x前衣襟微敞,幾綹頭發(fā)落了下來,一路隱在衣襟內(nèi),那畫面說有多曖昧便有多曖昧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