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一個人,為什麼會處處受制於一個淺薄的小丫頭?盡管他表現得輕視不屑,說過一切只是利用,皆是緩兵之計,可他站在一旁,分明看出這其中漸漸變質的情意。
也許連他自己都看不清。
靳尹眼底閃過一絲冷意,池淵一瞬間回過神來,連忙屈膝下跪:「臣踰越了,殿下恕罪?!?br>
靳尹扭頭,斜睨著他,此人就像是話本里困於情Ai,不得善終的那種蠢物,興許抱有幾分才能,有野心,也夠狠,可一朝遇見了所謂的“命定之人”,沾染凡塵情Ai,就彷佛是鴻鵠墜泥,不得終了。
為了無足輕重的情Ai,放棄了本該唾手可得的霸業(yè),實在是愚不可及。
想到這里,靳尹輕輕一笑,「本g0ng心中有數,你回去吧。此事本g0ng另有安排,你隨時聽命就好。」
「是,臣告退。」池淵起身,畢恭畢敬地退了出去。
怕他發(fā)現自己,常瑤咬牙往後一躲,方才兩人的對話,聽起來天河令確實不在靳尹手上,可池淵字字句句都有意引他往懷疑凌思思的方向帶,甚至不惜暗指季紓背叛,顯然是有備而來。
她與靳尹相知多年,知曉他生X多疑,但凡起了一絲疑心,便會懷疑到底,永不再信。若真是如此,那麼凌思思的處境就危險了,她是不是該早些去通知她?
常瑤正想動身,可興許是站了太久,身子受寒,她搖搖晃晃地站直身子,眼前一陣陣發(fā)黑。
不行……她得趕緊回去。好不容易才出來一趟,驗證她心里的猜疑,聽見了這些事,思嬡還不知道自己身處險境,她還來不及告訴她,自己怎能在這種地方暈過去?
她咬了咬牙,掙扎著維持清醒,yu循原路折返,可方轉身,屋內便又重新有了動靜。
待到房門重新合上,一個聲音才從屏風後的暗門里飄出:「池大人還是這麼藏不住心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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