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查德等人足足帶了四十三個設備箱,數量遠超一般紀錄片所需要的。
太地町的人拆一個,畢方就再去裝三個。
不夠就改,改了就裝,裝了就溜。
足足數百個攝影畫面中,杰瑞特展現出了極強的掌控能力,在數分鐘內同時觀察復數以上的鏡頭,并以此銜接。
有能力而暴躁,便是個性。
“好的,不要著急,我去給你泡杯咖啡。”理查德舉起雙手,順從杰瑞特的意愿,讓他安心工作。
幾天已經是七月三十號,距離八月二十三日的捕鯨委員會議召開,只有不到二十五天。太地町的民眾越來越不歡迎他們,容忍度似乎抵達了一個極限值,再往上就要刺痛漁民們的神經了。
默默的杰瑞特與蒙德二人各自倒上一杯咖啡。
理查德悄悄地走出房門,曼迪與克科兩人跟上。
不單獨出行幾乎成了一條準則。
三人沿著小路往港口處慢跑晨練,路上的行人每一個都在注視著他們,像是監(jiān)察著某個犯
這么多天了,感受到這樣的目光,克科與曼迪略感不適,曼迪甚至會惡狠狠地瞪回去。理查德視若無睹,他早就適應了這樣的目光。
崇敬,羨慕,鄙夷,憤怒亦或是不屑,辦過半百的他都經歷過。
從歐洲到美洲再到日本,無論面對的是誰,是怎樣的目光,理查德早就能做到泰然若之。理查德知道自己不是一個“薄臉皮”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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