島津忠恒就坐在下面,熊本城這個大本營現(xiàn)在就是豐臣氏所有重臣的集結(jié)點(diǎn),而他本人現(xiàn)在也再次投效豐臣家,自然是不能繼續(xù)待在薩摩藩境內(nèi)。
“秀家大人的話臣也贊同,為此臣已經(jīng)在月前派出了數(shù)隊信使前往長州藩,將事情原本告訴毛利家,好在現(xiàn)在長州藩政務(wù)看似是在元就這個家督的手中,其實還是輝元在主事,只要說動了輝元,大局就可定下來。”
“只可惜如今過去了一個月,長州藩始終沒有派人前來,臣在想,輝元是不是在顧忌什么?”
宇喜多秀家仔細(xì)思考著,大野治長便開口道:“他們也在觀望,現(xiàn)在正屬于搖擺不定的階段,不僅如此,相信得知主公回來的那些個中國大名們,定然也在想這件事情的可取性?!?br>
是啊...畢竟是那個消失了二十多年的前豐臣氏政權(quán)。
“押寶這個事情就好比是在賭場贏錢,只不過一旦押錯了,那就是沒有退路的選擇,”陳操喝下一杯度數(shù)不高的清酒解生魚片的腥味,然后在他們這邊小聲的說道。
孫傳庭吃的不亦樂乎,對于玩智謀這種東西來講,誰都沒有大明朝玩的好,更別提眼前這個從縣令升官到中樞的人,還在縣令的任期上騙殺了那么多的盜匪。
“伯雅是不是覺得這幫人的智謀在你那里都是小兒科?”
被陳操這么小聲一問,孫傳庭這才停下筷子,抹了抹嘴巴的油膩:“嗨,下官雖聽不懂他們的話,但至少廖大人翻譯的卻能理解一些,哪里用得著那么糾結(jié),此事根本就在于他們這里而已?!?br>
“哦,伯雅又有高見?”陳操抬眉。
孫傳庭笑著擺手,將陳操面前那碟未吃完的生魚片端過去,然后笑道:“侯爺,雖然下官猜測他們那邊的想法不知道,但卻知道侯爺您的想法?!?br>
陳操眉毛一抬,露出一個‘待君細(xì)語’的表情。
只見孫傳庭將一片沾滿了芥末汁的生魚片放進(jìn)嘴里,頓時就辣出了滿頭細(xì)汗:“筑前、筑后兩國投誠之后,侯爺借口大軍休整不再往前,分明是想用毛利氏的搖擺不定來等待江戶那邊的動作;
因為對手是他們的死敵,況且在侯爺有心的幫助下這幫人現(xiàn)在發(fā)展到了近十萬大軍,三個月時間已經(jīng)不得了,所以德川氏在探明他們的虛實之后定然會集結(jié)重兵前來圍剿,這個數(shù)與侯爺當(dāng)時所言五十萬定然不相上下;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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