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大拇指按在膨大如豆的尖兒上,隨意比較了一下——真的沒有他兩個(gè)指甲蓋大,堪堪蓋住。
想著,葉輕舟指尖壓了壓美人花托,又撥了撥。
“嗯……”沉月溪嚶嚀了一聲,手臂圈著葉輕舟的脖子,指甲有一下沒一下?lián)钢i后微凸的脊骨。他低頭時(shí)才會(huì)稍微顯現(xiàn)出來,薄硬的骨骼輪廓。
沉月溪未曾被這樣撫摸撩撥過,玩味一樣耍弄。她平時(shí)洗澡也會(huì)摸到自己的胸乳,但不會(huì)捏,更不會(huì)捏著那頭轉(zhuǎn),像在碾一株花。
有點(diǎn)疼,但更多的是癢,好像有蟲子在爬——也許是那條懶蟲醒了,開始啃噬她的骨肉。這怪異的感覺太深郁,仿佛從骨子里透出來的,撓也撓不到,抓也抓不住,只能叫他,哀嘆一樣,余音悠長(zhǎng):“小葉子……”
卻不是想叫他停,而是……想要更多。沉月溪羞恥地想到,手上的力氣更加大了幾分,在青年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紅痕。
飛鴻踏過雪泥地一般,斑駁,狼藉。
他的背,她的乳,蹂躪處透出一樣的慘紅。
美麗的虞美人,更添一層妍麗,透出罌粟一樣惑人的色澤。
合該被咬一口。
順勢(shì),葉輕舟低下頭,銜住了虞美人的花房。
“唔……”沉月溪情不自禁伸長(zhǎng)了頸,挺起了腰,將自己送出了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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