蠻不講理,說的是她。
葉輕舟從胸膛深處憋出一陣狹促而低沉的笑,嗯了一聲,狀似答應(yīng)。
像是達(dá)成了某種交易,一個(gè)不亂動(dòng),一個(gè)不亂喊。
這算什么交易,只是她在一味退讓而已,沉月溪后知后覺。
她似在以身飼狼。青年氣血鼎沸,渾身上下都在散發(fā)熱量,把她撲倒在床上,猛獸一樣一口一口啃咬吮吸著她的脖子,不放過一寸,仿佛那里真的存在什么香腺氣味,能撫慰情動(dòng)的燥熱。
不能,一點(diǎn)也不能,甚至?xí)Σ脸龈鼭庥舻那橛?,要將葉輕舟溺斃。如此樂此不疲,如此目酣神醉,只是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痕跡與氣息,以昭示這份從屬。
她屬于他,抑或他屬于她,都可以。
他要將她從白雪般的衣服里剮出來,剔出一個(gè)完整、無暇的人兒,再在上面千磨萬鑿,琢出一個(gè)盡是他痕跡的沉月溪。
拉扯間,女子衣衫被褪下,露出圓潤(rùn)凝膩的膀子,輕薄潔白的胸衣——只比那紗布略厚一點(diǎn),仿佛可以看到底下殷紅的乳暈。
而頭,已經(jīng)硬了挺了,頂起一點(diǎn)。
葉輕舟眼神一暗,將手插入她后背與床榻的間隙,托住她的背,向上,沉聲道:“抬一下?!?br>
讓他脫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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