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摸到過(guò),他那根長(cháng)物,有一握之粗。
以為早已刻意忘卻的觸感,仿佛又回到了微蜷的手中。
沉月溪攤平了掌,推了推葉輕舟,沒(méi)推開(kāi),嗓音有點(diǎn)緊,“小葉子,要不然……要不然咱們換一天吧。行不行?”
“不行?!比~輕舟捉住她的手,拒絕得直接了當,應聲卻曖昧不清,像一塊沉入水底的璧玉,沉悶低啞,只隱隱保留了一點(diǎn)玉的朗潤。
沉月溪卻無(wú)暇細賞,提醒:“你身上還有傷?!?br>
“好了?!彼卮?,渾然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,還順手解開(kāi)了女子衣衫的系帶——是單翅結,輕輕拉住余量短的那根帶子,就開(kāi)了。沉月溪只會(huì )兩種笨方法打蝴蝶結,嫌麻煩,一般不系。
聞言,沉月溪倒有些想笑了,輕輕按了一下葉輕舟腰處傷口周?chē)?,戲謔:“好了?”
“呃!”倒也不是很痛,但有點(diǎn)突如其來(lái),讓葉輕舟不禁悶哼了一聲。
葉輕舟不忿,在沉月溪頸側也咬了一口,毫不留情,瞬間就教沉月溪啼吟了一聲。
“嗯,痛……”她不滿(mǎn)道,錘了葉輕舟一下。
那……他輕一點(diǎn)。
否則真的會(huì )被她踹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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