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電話叫人,把礦上的兄弟都叫過來,給這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b崽子一點教訓(xùn)!我要弄死他們。”朱大老板叫囂道,受了如此奇恥大辱,他怎能善罷甘休。他也許認(rèn)得這幫二世祖的家長,但是真不認(rèn)識這些二世祖?zhèn)?,畢竟不是一個輩分的,平日里沒什么交集。
但是,他的老板朋友們有認(rèn)識這群二世祖的,甚至還有認(rèn)識梁飛的,頓時嚇得手心發(fā)涼。單單這一個梁大少,他們一群老板加起來都惹不起,人家可是當(dāng)局大領(lǐng)導(dǎo)的兒子,權(quán)勢滔天。
朱大老板還在叫囂,一個朋友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,他嚇得頓時臉色一白,囂張的氣焰瞬間就熄滅了。他一個小小的礦產(chǎn)老板,底子還不干凈,人家要是想治他,分分鐘的事。
那邊,梁飛在朋友們的告知下,對這群老板也有了了解。都是一些上不了臺面的小老板而已,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。
“原來是梁公子,誤會,一場誤會,我認(rèn)錯包房了,這就走,我這就走?!敝齑笮蹜?zhàn)戰(zhàn)兢兢道,慫了。
借口很勉強,連鬼都不會信。
梁大少臉色冰冷,怒氣未消,哪里肯善罷甘休。
“朱大雄是吧,一個小小的礦產(chǎn)老板也敢在我面前撒野,我這些朋友中隨便拉出來一個都能把你壓死信不信?”
朱大雄擦了擦腦門的虛汗,說道“信信信。梁公子,是我有眼不識泰山,莽撞了,我向你道歉?!?br>
他的這些老板朋友是不能指望了,身份地位都不如他,面對梁大少比他還慫,一個個老鼠見了貓似的,瑟瑟發(fā)抖。他左右晃了晃腦袋,想讓趙小玲站出來幫他說兩句話,畢竟他是為了“幫”趙小玲才如此沖動的。而且,趙小玲作為夜宴國際的頭牌,應(yīng)該和梁大少熟識,能說得上話。
趙小玲心急自己的好姐妹白雪,哪里還理會狼狽的朱大老板。
這一群公子哥她基本都認(rèn)識,從中沒看到蘇玉恒蘇大少,她就知道什么情況了??隙ㄊ翘K玉恒這個王八蛋對小雪來硬的了。
人就在屋內(nèi),她想沖進(jìn)去,可是被一個彪形大漢擋住了。這個大漢就站在門外,杵得就跟一根柱子似的,兩張丑陋的黑臉像極了門神。她認(rèn)得這人,蘇玉恒的貼身保鏢,名字叫鐵山,也是人如其名了,看起來就跟一坨鐵疙瘩似的。
“你給我讓開,放我進(jìn)去。你們到底把小雪怎么樣了?”趙小玲大聲喊道,使勁推了推鐵山,可就像推到了一堵墻上似的,根本推不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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