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元良搖了搖頭,雖然有想到過會垮,但是沒想到會垮得這么厲害。
“還,還,還要切嗎?”谷師傅很尷尬的問道。雖然料子垮了和他沒半毛錢關(guān)系,但是對他的生意會有影響,客人會認(rèn)為他的手氣臭。如果可以的話,他寧愿把錢退還給薛子豪,不切這塊料子。剛才解漲葉天的料子積累的好名聲,這下恐怕要敗光了。
“切,再切,一定會出綠的?!毖ψ雍劳蝗蛔兊煤芗?。
谷師傅又切了兩刀,沿著周元良畫的另兩條線切,切開的界面依舊是狗屎地,一絲綠意看不到。這塊料子恐怕只有擦口切面上的那一條一指深的綠帶了,能做幾個小掛件,冰滿綠,最多值個幾萬塊。
“綠呢,為什么沒有綠???”薛子豪自言自語,依舊不甘心,自己上手把料子切了又切,可是,并沒有綠。
“行了!就當(dāng)花錢買個教訓(xùn)了?!碧K學(xué)海突然大聲說道,“你剛?cè)胄匈€石,切垮了再正常不過。就是入行幾十年的老師傅也不敢保證每次都能賭漲?!?br>
話雖這么說,但是薛子豪聽不進(jìn)去。他可是博士啊,剛才自己把自己捧到了天上去,現(xiàn)在從天上掉下來了,比一巴掌抽自己臉上還疼。
突然,葉天站了出來,指了指滿地的廢料,笑嘻嘻的向薛子豪問道“薛博士,這些廢料你還要不要,不要的話我買了,說不定能解出綠來呢。嘿嘿。”
圍觀者們轟然大笑,見過貪小便宜的,沒見過這么貪小便宜的。
色帶上的一小條玉肉已經(jīng)被谷師傅切下來了,剩下的是一堆狗屎地表現(xiàn)的磚料,能出綠的可能性為零。
“你是在侮辱我嗎?”薛子豪突然瞪大了眼睛,怒容滿面。
“沒啊,你是博士,我哪敢侮辱你。我是想和你做生意。你把廢料賣給我,還能止損,要不考慮一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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