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哇哇哇,叔叔你們要干嘛,我沒有說謊,你們不要打我……”
那名三歲稚童看著壞笑上前的幾人,嚇得直接哭出聲來。
朱鐵牛這會兒也是挺著個大肚子樂呵呵看戲,眼神里隱隱透著兇殘。
他這文選司郎中雖是五品,但手中實權卻是所有五品官員中名副其實的首位,比起那兵部的武選司郎中還要更甚。
前些日子他信誓旦旦收了京都頭號富商嚴家的銀子,答應幫其兒子拿到一枚吏部暗令。
他能坐到這個位置上掌管中低品文官的調度和任免,自然是吏部尚書極為信任的心腹。
所以他對此事是打了包票,只要銀子管夠,暗令絕對給他們搞到。
可當他去向衛(wèi)溫書提這事的時候,對方不僅沒同意,還將他怒斥一番趕了出去。
也是因此,他心情極為不佳,正好借著欺壓平民找點樂子。
以他的權位和人脈關系,只要不搞出人命,根本不會有一點事兒。
可還不等他手下的大狗二狗兩名護衛(wèi)上前抓住那稚童,人群中突然沖出一名婦人,將稚童緊緊摟在懷里,隨后又一臉央求的跪向朱鐵牛。
“大人,求求您放了小兒吧!木兒他只是個孩子,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,民婦這就帶著他離開!”
“哼,孩子?區(qū)區(qū)稚童都敢惹怒本官,你的意思是本官人盡可欺?”
朱鐵牛聞言冷哼一聲,絲毫沒有要放過兩人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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