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知縣的老仆從在一邊聽著,眉頭一跳,心道:修路?談何容易啊,沒錢,修什么也修不成。
靖縣每年也收不上什么稅糧,沒有收益,就什么都是白談!
只不過,老仆也不好說什么,老實的站在一邊。
另一邊,寒江樓跟高知縣,主要工作已經(jīng)交接的差不多了。
因為靖縣原本也沒太多事情,各種桉書之類的,也都是記錄在冊,寒江樓之后慢慢看就可以了。
當(dāng)然,高知縣也不是特別急著走,只不過考慮到,后院地方不大,寒江樓又帶了那么多人,他早走一天,也能早點騰下更多的地方。
寒江樓來之前,皇帝那邊已經(jīng)給提供了數(shù)據(jù),知道靖縣眾官員都是什么樣的。
高知縣是個踏實肯干的好官,但是才能平庸,本事也不大。
也是因為這個,所以他困守了一輩子。
皇帝不是沒想過,把他調(diào)走。
但是把誰調(diào)來,是個問題。
這地方,誰也不愿意來!
半點油水沒有不說,可能還要倒貼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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