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抱住枕頭,將它當作聽眾開始自言自語:“我現(xiàn)在聽到多炸裂的八卦都不會驚訝了?!?br>
“你說他們是什么時候在一起的?不會是在林霜月和戴仲景結婚之前吧?”
“我要開始編故事了。”她興奮地壓低嗓音,腦洞大開,“小媽文學好耶,不管是蓄謀已久還是一時興起都很帶感啊?!?br>
枕頭不發(fā)一語,被她壓得奇形怪狀。傾訴欲得不到滿足,陳霽推開枕頭,躺在床上自閉。
“為什么要讓我知道這件事啊啊啊。”
她翻來覆去,直至深夜才睡著,光怪陸離的夢境紛沓而至,一個賽一個離譜。
“霜月,皇阿瑪他老了?!?br>
阿哥裝扮的戴熙庭與雍容華貴的林霜月在ICU里拉拉扯扯,戴仲景躺在病床上,顫巍巍開口:“你這個毒婦!來人、來人!”
秦鐘開車沖進病房,創(chuàng)散了夢境。
場景變換至一座庭院,林霜月牽著陳霽在月下散步,她溫柔拂去陳霽頭上的問號,將她攔進懷里:“澄澄,你瞧今晚月色多美。”
“咔嚓。”
樹枝折斷的聲響穿來,兩人齊齊回頭,就見戴熙庭弱柳扶風地倚在樹下,手里拿著粗壯的枝條,怯生生地望向她們,如泣如訴:“對不起,我來得不是時候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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