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疑惑美國人臉上的自信,天生的自信,那是她不具備的某種先天性。
哥哥在這方面是天生美國化的,這就很神奇。從她開始很關注哥哥的時候就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身上的某種缺失在他身上是看不見的。他健康,雙臂展開就是羽翼,可以自己飛向云端,也可以為她避風遮雨。
哥哥說紐約是一個適合追求夢想的地方,每個人都有機會成為自己人生疆域的拓展者;而加州是一個適合生活的地方,那里天氣晴朗,風景如畫,沒有人會干涉你想要追求什么樣的生活,等過了平安夜,他們就一起飛去圣地亞哥。
兆菲很羨慕哥哥,如果可以,自己也想做到這樣,勇敢地充滿好奇心地活在世界上,世界對她的誘惑悄然打開,她的世界觀拓展了,對哥哥的了解也更完整了。
紛紛的的白雪鋪滿了整個城市。街上到處亮著柔和而安樂的燈,在平安夜的鐘聲響起前,他們便已回家等待著朋友們的造訪。
今晚的朋友全部是留學生,除了蕭致遠,還有幾個兆菲不認識的,一個來自西北,一個來自東北,還有一個來自新加坡。
自顏兆星搬家后,連蕭致遠也是初次造訪,更別提其他幾個。
西北大漢俞秀提了一大瓶洋酒跟一大瓶可樂,一進門就遭蕭致遠的調侃:“大漢最近還在偷偷幫學妹買酒么?”
大漢撥浪鼓似的搖頭:“學妹住院了,他媽媽正在陪著,今天中午還包了餃子給我?!?br>
“喝酒喝的?”
“哪里,是心理問題。留學生那點事兒,除了寂寞還是寂寞,不喝酒更要出問題了?!?br>
來自東北的沉惟喬問道:“這都幾個月了,怎么還沒追上?既然你也孤獨癥我也孤獨癥,你倆湊在一起做個伴不就好了?!?br>
“你想事情怎么這么簡單呢?脫單要容易,世上還有單身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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