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終于動了怒,捏起她的下巴,唇緣著耳后愈發(fā)低傾,羽毛似的氣息撓盡頸窩,觸感微涼,不知是涔涔的汗,還是薄情的吻。
小鐘嚇得退開一大步,他卻g唇淺笑,瀟灑走出車廂,“回見?!?br>
她沒有多想,不顧一切地追出去。
車門就在她腦后撞合,而他頭也不回地登上扶梯。
“鐘紹鈐,你給我站住。”
大鐘沒想到她會下車,聞聲回頭時全然怔住。他下意識想要下來,但扶梯已將他送至中央。
只好是她跟上。
大鐘在一面銅鏡般反光的壁畫旁停下,深x1一口氣,鄭重其事道:“到此為止吧?!?br>
他早已恢復(fù)成平日百毒不侵的模樣,一張冰山臉結(jié)著數(shù)九嚴(yán)寒。仿佛那間小屋里的溫柔只是她的一場夢。小鐘不敢離他太近,小心翼翼道:“對不起,我沒有想太多就追出來,不是想糾纏?!?br>
她以為他在說她追出來的事,他卻想說這段未曾開始的感情——
“你不必道歉。變成現(xiàn)在這樣,責(zé)任在我。我以為你會冷靜。”
大人裝作不知,是用最溫柔的方式給小孩留有T面,自己反省。小孩卻食髓知味地一錯再錯。她被拒絕不好受,他又如何不難過?
冷徹的眼神訴說著最后錯過的機(jī)會。她極力想要辯解,想要挽回,卻發(fā)現(xiàn)是百口莫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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