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國柞還在百順堂借銀子博戲,前面有百兩未還,掌柜便不再押給他,最近他又去劉秀才那里拆借了幾百兩,劉秀才剛開始逼債,他巴不得早些離開桐城?!?br>
龐丁說完后擔(dān)憂的道,“云際寺這事,眼下還是在桐城市井流傳,若是傳到府城,或是王公弼大人那里,都要惹人嫉恨,畢竟咱們是在池州兵眼皮下拿走了銀子,少爺又是在安池兵備道轄下,只怕他針對(duì)少爺。”
龐雨搖搖頭道,“一點(diǎn)傳言倒不必過分擔(dān)心,讓阮勁派人在城中傳播,就說那免火銀子當(dāng)日是被黃文鼎帶下了山,是劉秀才和方應(yīng)乾招募打行劫了。
另外再編一套池州兵劫走的說辭,就說第二日練潭有人見到幾輛馬車往安慶去?!?br>
龐丁奇怪道,“為何還要編一套池州兵?”
“池州兵原本便是嫌疑最大,再傳播一下,多幾種說辭把水?dāng)嚋喴恍瑒e人就不知信誰的,過些日子便無人理會(huì)了。
派人跟劉若谷說一聲,在安慶府也如此傳播。”
龐雨沉思了一會(huì)又道,“快班的人有多少愿意跟我走?”
“快班多半都是桐城縣治的人,父母家室在,怕能跟去的不多。
幾個(gè)隊(duì)長也都沒定下,江帆在府城還未問到,阮勁說要與家中商量,何仙崖沒回來,就剩下一個(gè)焦國柞方才來過。”
龐丁咬咬嘴唇,“這種人去了也無用,當(dāng)日少爺給他六千兩,焦國柞半年便快輸光了,這些銀子給少爺?shù)脑?,能辦多少事了?!?br>
龐雨盯龐丁一眼道,“給了他就是他的,焦國柞怎么用是他的事,他愿意丟大江里面也由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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