藺紓聞言撲哧一笑,蔫蔫的眉眼頓時靈動起來,伸手接過他手中的鳥籠,提到面前仔細觀察起來。
這鸚鵡頭頂至上半身的顏sE是桃紅sE的,下半身則是淺草sE,這樣難當?shù)念乻E組合起來竟不顯丑,配上那一雙漆黑晶亮的雙眼,反倒顯得憨態(tài)可掬。
她捻起籠子里尾指大的小木勺輕輕敲了敲它的腦袋,嘴角掛著深笑,“你倒是嘴甜?!?br>
盍邑怕她提久了鳥籠手累,遂伸手將鳥籠拿過來,在自己手上提著,垂眸靜靜看著她逗弄鸚鵡,唇畔在不知不覺間揚起。
見她將這小東西逗得有些起火,他輕吹了一聲口哨,讓激動得翅膀飛騰的鸚鵡瞬間安靜下來,斂眸看著她溫聲道:“這是桃臉牡丹鸚鵡?!?br>
停頓稍許,他才繼續(xù)道:“據(jù)說,它象征著深情專一。”
藺紓動作微頓,抬頭時迎上他含情脈脈的眼神,心里的氣頓時猶如被扎破了個洞的皮球一般,“咻”的一聲登時消失殆盡。
本來這鸚鵡是一對兒的,可惜在半路上Si了一只雄的,只落下了這只雌的,剛來時她極是萎靡不振,就這么不吃不喝過了幾日,就在盍邑以為她要赴身殉情時,她好像又突然想通了,肯進食后JiNg神頓時好了不少,再調(diào)教了幾日,已是如今活蹦亂跳的模樣了。
藺紓聽他這么一說,頓時覺得這小東西有些可憐,憐惜的用手指m0了m0她的頭,鸚鵡也垂著腦袋,很乖順的任她撫m0。
“你這么久未來見我,便是為了尋這小東西?”她放下小木勺,回頭問道。
盍邑見她終于肯與自己說話,心里登時松了一口氣,淺笑回應道:“也不全是,近日確實事忙。”
藺紓便順勢問他近日都在忙些什么,他這回未再隱瞞,但也未詳說,簡便道了一句:“是荊州的事宜?!?br>
她記起荊州的洪災,遂多問了一句:“如今情況可好些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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