藺暨略一思索,頷首應下。
她起身替他寬衣,解到腰封時卻猝然停住。
藺暨低頭盯著她梳著家常發(fā)髻的腦袋,見她半響不動作,疑惑問:“怎么了?”
他的身量b她高上許多,故而寬衣時極其不方便,齊鄢然嫌半蹲的姿勢不雅觀,思忖片刻,記起曾看過g0ng婢伺候他穿衣的情景,猶豫須臾,便yu彎腿跪下。
莫名被她的大動作唬了一跳,藺暨眉心一跳,大手一伸立馬將她撈起攬入懷里,微微擰眉看著她,不解道:“這是做什么?”
齊鄢然啞然片刻,臉上浮現(xiàn)些許窘sE,“臣妾……只是想著跪下來興許能方便些?!?br>
他兀自了然,無奈一笑,看著她認真道:“你是孤的妻,不必如此?!?br>
旁人便罷了,若是她,又哪里需要同其他人一般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的?
況且,他也見不得她如此。
隨后藺暨自行解了腰封交與她,她一并將外袍拿在手里,轉身掛到屏風上。
待他去湢室沐浴后,齊鄢然顯得有些無所事事,命人將他帶回來的行李安置妥當,又坐在桌邊等了會子,良久后才聽到動靜。
回頭一看,只見他半散著一頭烏發(fā),雪白的中衣有些松散,隱隱顯露出內里的肌理線條,她只略略瞥了一眼,便有些不自在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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