盍邑撫了撫她瑟瑟不止的身子,又安撫似的吻了吻她細長的脖頸,卻聽她同貍奴呢喃似的嚶嚀了幾聲,等緩神須臾才抬臂緊緊擁住他的身子。
今日舟車勞頓,他知道她有些累了,于是便想著盡快完事,好讓她去歇息。
“啊…嗚…啊啊!”
藺紓猶沉浸在方才的ga0cHa0余韻中,猝不及防被他如疾風暴雨似的cg起來,滅頂?shù)目旄袕哪_底直達頭頂,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只看到整張床榻都在晃動,幾yu散架。
“啊啊…你瘋、瘋了嗎…慢點!”
每回在她的腦袋快要撞ShAnG頭架子時,他都會敏捷的迅速伸手將她拉回身下。
她原本肆無忌憚搭在他大腿上的雙腳已然再掛不住,腳背繃直又松開,在床面上蹬了數(shù)下便控制不住的痙攣起來。
“哈啊……混、蛋……”
“嘶!”
猝然聽他呼痛一聲,藺紓停下SHeNY1N,疲憊的掀開眼皮,睜眼便看到他鎖骨上被自己劃了一道長長的抓痕,正慢慢往外滲血。
她登時有些心虛,抬頭看他的臉sE,卻見他似是習以為常,面sE無異,低頭與她說了聲無事便又繼續(xù)動作。
藺紓卻徒留一人不知所措,兩只手像剛新?lián)Q上似的不知該往哪兒放,躊躇片刻才又輕輕搭上他的肩頭。
盍邑不經(jīng)意間瞟她一眼,看見她一臉忐忑,深擰著眉如臨大敵,莫名有些好笑。
“這會兒知道怕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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