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喜兒的殘肢正落在覃奮不遠處之地,她頭顱上的雙眸望著在場冷眼旁觀的一眾,怨毒地控訴道:“爾等高高在上,視我等為螻蟻草芥,我花喜兒詛咒你們,詛咒你們遲早有一天,面臨和我們一樣的絕境,走投無路!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花喜兒絕望的哀嚎隨著她最后咽氣而終止,可是陰毒的詛咒卻回蕩在墨麟域北境上空,久久不散。
北堂驚雀看了看覃奮的尸體和花喜兒的殘尸,面色陰沉對玉骨透道:“冰心公子,今日墨麟域境內這樁事,為爾等圣都人事,望爾等處理干凈了?!?br>
玉骨透施施然道:“古域尊和北堂長老放心,玉某自然會將此事處理得當。玉某方才在來墨麟域的路上遇到了天魔城運送奴隸的隊伍,便也不再叨擾古域尊了。”
“天魔城?”古曦朝眉頭微微一皺。
“域尊,是交換奴隸?!彼緸囦僭谂暂p聲提醒。
“嗯。”古曦朝這才想起來又到了交換奴隸的日子,沒再耽擱時間,起身飛離此地。司瀲滟,北堂驚雀和一眾墨麟魔兵緊跟其后。就在古曦朝飛了一段距離時,他聽到后面?zhèn)鱽砹岁囮嚭嵚?,那吹奏的旋律,赫然便是為亡者安魂洗禮的《安魂曲》。他下意識回過頭,便望見那一襲月牙白的身影坐在兩名死者旁邊,為他們安魂洗禮。
……
墨麟域長老閣,古曦朝端坐于長老席主座,司瀲滟和北堂驚雀立于下方。這時,北堂驚雀單膝跪下,請罪道:“屬下疏忽大意,才讓圣都之人闖入北境,差點釀成戰(zhàn)端,屬下請罰?!?br>
古曦朝道:“北堂長老何出此言,你是維護墨麟域聲譽,無可厚非,功過相抵?!?br>
北堂驚雀雙膝跪地,深深一拜,仍然執(zhí)拗道:“規(guī)矩不可廢,錯了就是錯了,域尊,屬下,請罰?!?br>
司瀲滟在旁眉頭一皺,輕輕嘆了一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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