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正好上菜，零收起手，訕訕地說：“抱歉，我一講到這個話題就剎不住車，老師以前也說我，要注意換位思考他人的感受?！?br>
鐘離笑道：“有自己的興趣愛好是好事，這樣生活才會和美味佳肴一樣有滋有味?！?br>
零挖了一口四方和平送進(jìn)嘴里，眼前一亮：“好吃的八寶飯誒！我怎么以前沒想到來萬民堂吃飯，只知道跟著云堇吃生命體征維持餐?！?br>
這個用語也很特別，但仔細(xì)一想還真能稱作“生命體征維持餐”。
鐘離說：“萬民堂如果遇到香菱主勺，就可以點她的招牌菜，比如堂主就很喜歡的水煮黑背鱸?！?br>
零搖了搖頭：“我不太喜歡吃辣，辣不是味覺，是痛覺，刺激神經(jīng)的過程難得幾次就夠了。以前在老師家，老師做飯會照顧我，現(xiàn)在我就得自己解決了?！?br>
她想了想，補充道：“辛焱常去吃璃港船局的飯，她喜歡大油大葷還要加辣，我也吃不來，寧愿和云堇吃生命體征維持餐。有的時候，云堇嘴饞會買點心，她只吃一塊，余下的點心她含淚都給我吃了?！?br>
鐘離被逗笑了：“云先生和零小姐都很可愛?！?br>
零又往里挖了一勺豆沙多多的四方和平，心滿意足地說：“云堇和辛焱都是很好的朋友，辛焱還做了一個很可愛的抱枕送給我。唔，今天還要謝謝新朋友鐘離先生請我吃飯?！?br>
隨著漸漸熟悉，肉眼可見零進(jìn)入了正常人類交際狀態(tài)，看得出她所謂的“學(xué)習(xí)”，主要成效是在這里，陌生人初次交往的技能著實不太行，需要對方耐心引導(dǎo)。
飯后，鐘離自然地記上往生堂的賬，送零回去。
走到門口，聽到云堇的招呼聲，回頭一看，云堇正好也回來了，她像零的姐姐一樣，拉過零，嫻熟地替零社交：“多謝鐘離先生，阿零待人接物有些生疏，還請多包涵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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