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舒服多了?!眲倓偨忾_束縛,血液順暢流通還需要一會兒,憋脹的痛感比剛剛還強烈一些,但他整個人都好多了。
他不用截肢了。
沈青越努力調整著呼吸,朝姜竹笑了笑:“謝謝你,小恩人,你救了我一命。”
姜竹胸口像被錘了一下似的,渾身都充滿不自在,“不、不用?!?br>
“呼!”沈青越朝他伸手,“麻煩,幫我坐起來,再幫我把東西挪過來?!?br>
“哦,好!”
姜竹把背包和他先前扔在地上的東西收攏到一起給他拿過來。
見姜竹看了看那把軍刀,沈青越邊抖著手打開急救包,邊道:“喜歡呀?送你了?!?br>
姜竹搖頭。
沈青越沒說什么,又取出一片布洛芬。
在絕對的疼痛面前,止痛藥是沒多大用的。
他現(xiàn)在需要的其實是麻醉針。
沈青越擰開礦泉水瓶將藥咽下去,緩了緩,將零碎裝起來塞回背包,只剩了瓶水和那把軍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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