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聞活二十幾載,享福無數(shù)。受挫鮮少,原本可以一輩子順風(fēng)順?biāo)?,沒成想遇到路褚這挨千刀的,放著軟床不去,寧愿擠在狹窄的地方。動作花招一次比一次新鮮,談聞完全跟不上他的節(jié)奏,只能被動承受。
路褚尺寸不算小,每次往里進(jìn)都需要花費(fèi)大量時間。這樣的體位讓談聞多了幾分緊張感,他不敢松懈,深怕出現(xiàn)互聯(lián)網(wǎng)上,那種“和對象上床因?yàn)樘碳ぐ尾怀鰜碓趺崔k”的場景。
路褚感受到他僵硬的身子,吻談聞的胸膛,試圖通過這樣的方式讓談聞松懈下來。
路褚穿過布料摩挲談聞裸/露的背,一遍遍告訴他:“談聞,放心交給我?!?br>
放心,把一切交給他。
他不會讓他所擔(dān)心的事成真。
“寶寶。”
意亂情迷,路褚輕喚道,“再親一下,好不好?”
談聞大腦霎時空白,他僵硬地親了下路褚的唇。
身下事放蕩,內(nèi)里依舊純情。
艷紅的耳垂替代了床事,路褚伸手碰他的耳垂,捏著,揉了揉。
“軟的?!甭否业袜?br>
他的聲音很小,處在興奮狀態(tài)下的談聞完全沒聽清,談聞?chuàng)P頭,發(fā)絲因剛才的緊張有些濕漉,他面潮紅,閉著眼享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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