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,死,其實也沒有我想象的那樣可怕。
早知道是這種輕飄飄的感覺,我早就該跳樓的。
望著百米下方的燈火,花夜神有了終于解脫的輕松,好像在云端里穿行,愜意的想閉上眼睛。
她沒閉眼,而是努力睜大了,看向了東邊長街的盡頭。
她希望,在她生命即將結(jié)束的這一瞬間,她能再看到那輛小箱貨的后尾燈。
只因,那輛車?yán)铮齺磉@個世界上后,所擁有的唯一一個男人。
她曾經(jīng)被他強(qiáng)上過,盡管那時候她有反抗的能力,鬼知道卻沒反抗,任由那個男人奪走了她寶貴的第一次。
他曾經(jīng)被她逆推過——想到騎在他身上,長發(fā)飛揚,縱橫馳騁的英姿,她就想笑。
得意的笑。
無論她這輩子有多短暫,命運有多悲慘,她都算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了。
唯有被男人上過,也上過男人的女人,才能稱得上完美的女人。
既然已經(jīng)是完整的女人,那么她還有什么可留戀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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