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老板終于走了。
臨走之前,他又詢問了李牧辰很多正常人都已經(jīng)忽視了的生活常識。
比方外界的男老板,外出時都穿什么行頭,戴什么樣的手表,他戴慣了的戒指,應(yīng)該戴在哪根手指上。
外界的美女,為什么要把嘴巴涂的那樣紅,穿那么短的裙子,踩那么高的小皮鞋,拎個看上去多余的包包,又是什么意思。
再比方,他該用什么樣的染發(fā)劑,才能讓他晚上就會變白的發(fā)絲,始終像白天那樣,是他所鐘愛的烏黑色。
外界的男人,能不能有一頭飄逸的長發(fā)?
能保證無論走到哪兒,都能住酒店、而不用睡在樹上的身份證,李牧辰多久才能給他辦妥。
等等,等等。
楊老板孜孜不倦的不恥下問,讓李牧辰第一次痛恨自己,怎會就不是個白癡呢?
如果她是白癡,就不用在楊逍露出很傻很天真的本色時,覺得很可笑,卻又不敢笑出來,唯有用手偷著狠掐自己的腰間軟肉,來提醒自己,眼前這個人有多么的可怕了。
總算,楊逍走了。
問清楚了他能想到的問題,基本滿意,于是這才滿意的走了。
他今晚忽然出現(xiàn)在李牧辰面前,自始至終都沒告訴她,能夠解開他禁錮的黑龍是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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