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點都不擔心抹黑自己作為alpha的性功能會帶來什么后果,反正付澤也不見得是嘴碎的人。
付澤瞇了瞇眼,他的眼底流露出一絲興味:“沒關系,你夠干凈的話,我也可以勉強接納你。”
舒意濃腦子里生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。
什么意思?
拿出西裝口袋里的電話,付澤瞥了眼時間,他下午還有工作,沒時間和這位女alpha再交流,反正他只需要一位花瓶伴侶。
就品相來看,舒意濃合格了。
“舒小姐,”付澤那如同剛剛啜飲過鮮血的薄唇開合:“我在床上并不是傳統(tǒng)的omega,床上可以干的事情,你可以,我也可以?!?br>
“我可以自己動,掌握節(jié)奏?!?br>
舒意濃:“......?”
我靠,剛剛是不是有輛車從我臉上碾過去了。
“下次見面,希望我們能有更進一步的發(fā)展。畢竟,我的時間很寶貴?!?br>
皮鞋的主人緩步離開,徒留舒意濃在原地做風化了的雕塑。
孫蒹葭捧著寶石匣跨進貴賓接待室,她絮絮叨叨:“我靠,也不知道我媽怎么回事,硬扯著我不準我過來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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