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林瑜旁邊的兩個同學扶她,林瑜輕聲說:“沒關系,我還好,可以自己走的?!?br>
但起身的那一刻,所有的血液都開始一股腦往腦袋上涌,一瞬間,林瑜大腦空白,四肢都在發(fā)軟,她強撐著桌面拿起包,雙腿都在隱隱發(fā)抖。
沒留神,腿上使不出一絲一毫的力氣,她摔在地上的時候意識還沒消失。
暈暈乎乎地感覺到同學們都驚恐地圍了上來七手八腳地要扶她,店里更吵了,好像驚動了不少人。
再后來,混亂中,她聽到她同學詫異地問:“你、你是誰?。俊?br>
她被一雙堅實有力的手臂抱起來,整個人置身在一片清涼的懷抱中。
“她哥。”
封澤聲音很冷,比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還要冷。
林瑜形容不上那種感覺,封澤的聲音是海洋里的枯木,她在痛苦的浮沉中終于抱住的一截枯木,是一株絕對的救命稻草,她當時其實沒意識到那是封澤,她只是對那道聲音抱有絕對的信任。
所以她不自覺地抓住男人的胳膊,被封澤帶到醫(yī)院。
她全程都沒有徹底地昏過去,只是渾身沒勁兒,胃里翻江倒海地惡心,眼皮都睜不開。
封澤打開車門給她解安全帶,把她帶下車的時候,林瑜積累已久的不適到達頂峰,一個反胃,終于吐到了封澤身上。
封澤:“……”
后面就真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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