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是南城人?!标愅淼幕卮鸫蟠蟪龊趿瞬d學的意料,若非陳晚的神色不似作假,他都要懷疑陳晚是不是在故意騙他了。
“你普通話說得太好了,我完全聽不出來。”昌興學豎了個大拇指,他的視線頻頻掃過陳晚與許空山身上的短袖襯衣,最后實在忍不住,問了陳晚一句他們的衣服在哪買的。
“我從我朋友那買的?!标愅頉]打算暴露自己會做衣服的事,保險起見,他杜撰出了一個裁縫朋友。
況且根據(jù)人的心理,“朋友”才更好提要求。如果陳晚說衣服是自己做的,昌興學大概率會不好意思繼續(xù)往下接話,畢竟他和陳晚才認識不到一個小時。
不過是朋友的話,就沒有那么多拘束了。
果然,昌興學自然地把話題轉移到了陳晚的“朋友”身上,陳晚適時透露出他這件衣服花了他十塊錢。
一件夾克錢國勝賣二十五,夏天的短袖襯衣十塊,雖然說不上便宜,但也屬于勉強能承受的范圍內。
十塊錢,昌興學臉上的熱情消退,他一個月的伙食費加起來也就這個數(shù)而已。
“前面是你們班的教室,導員在里面,她會幫你辦理入學手續(xù)的。”昌興學不想露窮,把陳晚送到教室門口后轉身離開。
陳晚敲了敲教室門,坐在講臺上的女人抬起頭:“請進,是來報到的新生嗎?”
導員姓田,名曼柔,看上去三十多歲,氣質與沈文珺相似,清清瘦瘦的,說話語調溫和,很有親和力。
交了五塊雜費和五塊書費后陳晚不禁感嘆這年頭上大學可真便宜,不要學費、不要住宿費,學校每個月還補貼十五塊,省著點花的話,不僅能滿足一個月的開銷,還能往家里寄幾塊錢。
相比于后世動不動五六千、七八千的學費,這樣豐厚的福利簡直令人感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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