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波沒?有注意到男人回來了。她將碗盤撈起,正要放到臺面?上,一雙修長粗糲的大手接過了它們,動作很老練,一手握著盤子?,一手旋轉(zhuǎn)著用白色餐巾細心地拭去上面?的水漬。仿佛是個專業(yè)的酒店洗碗工。
等所有的餐具都擦干凈,整潔地摞在?角落時,忽然那塊半濕半干的白色餐巾涼瑟地覆蓋上她的手背,在?她反應過來、抽出手之前,男人用著不容拒絕、難以掙脫的力道,握住她的手,一點一點地擦拭上面?的水漬。
潔白的餐巾半濡濕,本應微涼的觸感?,此刻卻莫名?滾燙,所過之處,溫熱又?酥麻。
他的動作很慢、很細致。粗糲的手指捏著餐巾,從指縫到手腕,不放過任何位置,如同?另一種細碎親昵的接觸。
時間慢得發(fā)燙,艾波的腦袋轟地炸開。
強忍著自足尖竄上脊柱的癢意,她由著男人幫她把手擦干,才后退一步,冷眼端詳眼前的男人。
他面?容沉冷,垂眸不言的模樣像是古希臘流傳下來的、褪色的雕塑。
她抿了下唇,說道:“邁克爾先生,我希望你不要誤會?!?br>
“我留在?這里是出于對柯里昂家族的信任,并非對您有什么企圖。也請您不要對我做這些奇怪的事??!卑ㄓ舶鸢鸬卣f,“如果您無法和我保持距離的話,那我只能選擇離開了?!?br>
邁克爾垂下的眼簾盯著她的腳,雪白的腳丫子?隱在?紫色毛絨拖鞋里,他的腦海自然而然地出現(xiàn)它們的全貌,小巧白皙、每一枚腳趾都圓潤可愛,它們曾搖晃著出現(xiàn)在?他的肩膀、臉頰附近,由他任意親吻。
握住她手的觸感?依然殘存在?指尖,鼻尖是她的獨特氣息。他笑?了一下,站直身子?,語氣懇切到甚至帶著一絲虛弱:“是我的錯,布德曼小姐,我沒?有把握好社交距離,唐突了您。您想要什么賠償都可以。”
聲音低沉而內(nèi)斂,其中飽含的歉意,哪怕是再嚴苛的法官聽了都于心不忍。
再追究下去倒顯得她得理不饒人,這點小事?讓對方賠錢更顯得她小家子?氣。艾波低下臉,含糊地說:“那就這樣吧,我要去工作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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