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著說：
「我才不信你站在夢里的遠(yuǎn)方什麼都做不了，你不是一直都很會(huì)逃嗎？你根本——」
他突然抱住她。
很用力，像要把整個(gè)世界的悔恨都?jí)哼M(jìn)這個(gè)擁抱里。
她愣住，下一秒，他在她耳邊說：「對(duì)，我逃過。但這次我不走了。就算夢里你牽別人的手，我也要在現(xiàn)實(shí)里牽回來。」
她沒有回抱他，但也沒推開他。
兩人就這樣站在門口，像兩段終於交會(huì)的句子，沉默卻完整。
她輕聲問：
「你夢里的我……快樂嗎？」
他想了很久，才說：
「你笑了，但你眼睛沒光?！?br>
她低頭，聲音輕到快聽不見：「那不是我，那是我最後一次不選你的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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