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清妤又忍不住笑出聲,“三爺這話若是傳出去,這懼內(nèi)的名聲可就坐實(shí)了?!?br>
“三爺堂堂內(nèi)閣次輔,也不怕人笑話?!?br>
沈之修唇角上揚(yáng),“笑話我的人,怕是都夫妻不睦。先帝在位的時候,兵部尚書許大人就是出名的懼內(nèi)。后來跟韃子在張掖大戰(zhàn)三個月,誰敢笑話他?”
“大丈夫的名聲是自己闖出來的,總不能說在夫人面前耀武揚(yáng)威,就有男子氣概了。”
蘇清妤忽然想起之前身邊的嬤嬤閑聊,說起的話。越是沒本事的男人,在家里越橫。
兩人說說笑笑回了西院,蘇清妤又安排人盯著沈蕪的院子。若她所料不錯,錢先生很快就會去求陳氏。
此時沈蕪的院子內(nèi),陳氏在沈蕪床邊坐著,母女兩人抱頭痛哭。
沈蕪甚至不知道這事該怪誰,母親已經(jīng)這樣了,她說不出怪罪的話。
可她肚子里的孩子無辜,這個孩子沒了,她以后還能不能生的出來都難說。
這幾日她常回沈家,早上世子爺還說,讓她小心別動了胎氣。她要怎么跟世子爺交代,怎么跟公公婆婆解釋?
沈蕪哭的思緒飄忽,忽然聽李朝云在邊上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這事蘇清妤定是早就知道了,就等著今日呢?!?br>
“你說什么?你說她早就知道了?”沈蕪擦了擦臉上的淚痕,看向李朝云。
李朝云坐在床邊的錦杌上,聞言冷笑著回道:“你們看今日那幾個人證,她若不是早知道,怎么會那么快就有了證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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