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不定間,忽然,帳簾一掀,有人一頭撞了進(jìn)來,口中大呼:“首領(lǐng),不好了,不好了?!?br>
眾人大驚。回頭一看,竟然是派往額爾只斤部的那多,心不禁就是一涼。
“那多,你怎么回來了,額爾只斤部呢?”呼蘭達(dá)爾霍地站起,焦急地問道。
那多一臉地沮喪和風(fēng)塵,苦笑道:“小人到得額爾只斤部。將首領(lǐng)地唇亡齒寒地良言告訴了他們的額爾賽思黑首領(lǐng),額爾賽思黑首領(lǐng)考慮良久。終于答應(yīng)會盟。第二天,小人正等著領(lǐng)他們上路時,忽然,那額爾賽思黑變了卦,率部向青銅峽那邊去了。聽說,是他們地族人寧愿去橫渡千里黃沙折向河湟地區(qū),也不愿再與可怕的秦人作戰(zhàn)。額爾賽思黑首領(lǐng)沒有辦法。只好率族人們冒死西遷了?!?br>
一下子,眾人心里冰冷。
考慮來考慮去,都以為額爾賽思黑不肯來的,沒想到,他是肯了,他們地族人卻膽怯了。
呼蘭達(dá)爾忽地苦笑著大吼一聲:“昆侖神啊,您看看吧,這就是您曾經(jīng)英勇的子民嗎???竟然連跟敵軍一戰(zhàn)地勇氣都沒有。而寧愿九死一生的去橫渡千里黃沙。我們大匈奴,何時淪落到這等可悲的地步!”
呼蘭達(dá)爾的這一番怒吼,頓時讓眾人悲從中來,帳中一片拉泣之聲。
一個民族的興起,必然要踏著別的民族的尸骨,對失敗者。勝利者沒有眼淚。
“首領(lǐng),完了,額爾只斤部走了,我們怎么辦?怎么辦?”一名頭頂絕望地道,神色間一片死灰。
是啊,唯一地希望也破滅了,勃勃爾的部的前途到底在何方?
“首領(lǐng),沒有希望了,打是打不贏的。我們現(xiàn)在只有兩條路,一、我們也學(xué)額爾只斤部?;蛭鞫汕Ю稂S沙去秦人和月氏人都管不到的河湟地區(qū)。或北越萬般險(xiǎn)礙遷回漠北;二、只有投降,無論是卑膝屈節(jié)。還是舍盡家財(cái),只要秦人能夠準(zhǔn)許我們投降,任何代價都可以承受,這樣,多多少少能給我們勃勃爾部留點(diǎn)種子?!蹦虐氐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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