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自一人站在那里,周遭除了戰(zhàn)馬急蹄和武器相撞的聲音,只剩下臨死之前的將士發(fā)出的最后哀嚎。
長□□破皮骨,大刀砍伐血肉。
許羨清夾雜其中,除了緊緊握住手中的劍,她尋不到半點安全感。
佛隱印沒辦法使用,這里的煞氣太盛,佛隱印的佛光猶如螢火,連方寸之地都照不亮。
御鬼幡或許有用,可是她將御鬼幡留在蒼山后山守護著葉銘。
許羨清只能持劍加入戰(zhàn)場,一邊廝殺一邊告訴自己保持理智,不可迷失。
數(shù)不清的日夜,抬頭所見的不知道是血月還是血日,只知道風里都是血腥的惡臭味,地面上每走一步都濕噠噠的,鞋從地面拔起的時候,牽連著黏稠的血水,走一步便是一個腳印,宛如冬日踩在雪地上,只不過那時遍地白茫茫,現(xiàn)如今全是猩紅一片。
許羨清喘息著,找了個地方坐下,她又換了一身法袍,用了幾個凈塵術(shù),將身上的臟污給去除掉了。
我到底是誰?為何做下殺孽?何時才能結(jié)束這一切?
許羨清已經(jīng)分不清了,她只知道馬蹄聲響起的時候,她就要去殺敵了,她分不清誰是敵人,只能殺她面前的每一個人。
又是一輪擂鼓,緊隨而來的沖鋒陷陣聲,廝殺,逃散,血腥。
許羨清已經(jīng)厭倦得想要丟下手中的劍,任由敵軍的刀槍給自己一個解脫。
她,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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