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溪的脖頸白皙軟嫩,即便是許商用最好的帕子去擦拭,也不免留下了劃痕。
“疼不疼???你怎么不躲開?”許商懊惱開口,“以你的修為,躲開我的琉光是輕而易舉的?!?br>
“我忘了?!膘`溪隨口胡謅著。
許商險些被氣笑,“這如何能忘了。若你我是敵人可怎么好?!?br>
靈溪沒說話。
許商又打了打自己的嘴,“瞧我說得什么鬼話。我們怎么會成為敵人呢?不會有那一天的?!?br>
“嗯?!膘`溪輕點頭。
她想也是,她們不會走到那一天的。
“你身上的傷,可好些了?”靈溪問她。
許商笑道:“本就無礙。我?guī)熥甬敃r就在那里看著呢,不會讓我留下致命傷的。倒是你,那老禿驢的佛印是你擋下來的吧?你可有因此受傷?”
“我沒事。”靈溪扶著許商讓她躺下,“你好好歇著,別亂動。小心亂了體內(nèi)靈氣?!?br>
“哪有那么脆弱?!痹S商嘟囔著。
靈溪臉色冷了幾分,“既然無礙,那我便走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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